陶桃感觉到喉咙有些干涩,没有留人守夜,只能自己下床去倒水喝。
突地,她感觉到一股寒风从门口吹来,心里疑惑不是把门关了吗,为何还会有风进来。
她绕过屏风,走向门口,穿着一身单衣,站在被风吹得摇晃的门前,探头往外面随意看了两眼,便关上了门。
才把门合上,倏然,感觉到身后有道身影将她笼罩在阴影下,紧接着俯下身,双手扣住她的腰肢将其纳入怀中。
陶桃被吓得身体颤栗了下,很快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后才放松下来。
结果不到一秒钟,她立马反应过来,这人不应该是去往随州的路上吗,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感受着怀里柔软滚烫的身躯,下巴放在她肩头上,又将脸深埋在她雪腻的颈侧,薄唇轻啄,低沉的嗓音从耳旁响起。
“怎么这么烫?让大夫过来看过了吗?”
陶桃脸色有片刻的僵硬,咽了咽唾沫,眨了下眼睛,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要去随州吗?”
“我放心不下你,半路赶了回来,没关系,让他们先去。”
暗哑的声音充满了柔情蜜意,高大挺拔的身形将她全部笼罩,左手紧扣腰间,右手剥开后颈的长发,微凉的唇瓣贴住裸露的肌肤吮吸。
让她身体控制不住一抖,变得绵软无力,轻喘着气,往后靠去。
“热得都出汗了。”他的舌尖尝到一丝咸涩的汗意,指尖挑开亵裤逐渐往下伸去。
“听说医治高热除了吃药,最快的办法就是出汗,我帮你…”
倏忽,她瞳孔紧缩,呼吸骤然厚重起来,面染薄红,眼角含泪,脸上神色似愉悦似痛苦,额角的发丝很快被汗浸湿。
少女紧紧咬住下唇,晃了晃眩晕的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手死死攥住亵裤下的大手。
她近乎呻吟地抽泣道:“…住、住手!我…我不需要……”
“不需要?小桃儿真的不需要吗?”模糊的音节随着颈侧的啧啧啄吻传入滚烫的耳朵里。
“我一路左思右想觉着不放心,总要将你这颗小桃子吃进嘴里才稳妥些。”
粉嫩、软绵、水多如同一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去了随州也不知几时能回,不吃进肚里总是不安心。
一听,陶桃立马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深呼吸了一口气,结果刚张嘴,破碎的嘤咛瞬间夺口而出,把她羞愤到恨不得咬死身后的人。
这个狗东西、混蛋玩意,脑子有病的!她在心里止不住的谩骂着。
“四郎……我…我来…来葵水了…”
她哆嗦着嗓音,好不容易才把这整句话说出来。
蓦然,耳边传来一道嗤嗤地笑声,含着微微的嘲弄,轻声道:“我记着你的小日子,没理由你一月来两回。”
“还是说你欺我不懂妇人之事?长嘴是用来问的,而不是像你这般张嘴就是悖言乱辞、胡编乱造。”
她被他说的一时语塞,加之头昏脑胀,根本思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