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玲看到朱司其态度还算诚恳,也没有多为难他,只是要他以后有事一定要请假。
下午上的是高等数学课,朱司其没兴趣,他现在的数学水平就是找个数学博士来比也不会差很多,一心一意的“看”起抽屉内的服务器操作系统大全,书前面一开始介绍的是操作系统运行的最低硬件要求,他一比较,发现自己的电脑根本没法运行,看来得换台小型服务器才行了。但现在囊中羞涩,钱呀,快点来吧。
下午上完课后就先回房里了,和钱勇他们约好晚上六点在以前吃饭的饭店见。
回到房内,先打开电脑,把那张赠送的光盘放了进去,找了一款对硬件要求最低的操作装了起来,但装了一半还是装不下了,他的硬盘空间不够,没办法,只能取消。
上起拔号网,到论坛里重新注册了一个新的id,他这次就是想在这里做广告,然后赚钱的,他先找到一些专门讨论治病的发贴区,用新号发了个贴子,说明可以治好现代医学无可奈何的癌症,一般三次完全根治,收费是每次到他这里他想了想,如果收费高了怕别人不敢来,收费低了自己又没这么多时间,他一时在一千、五千、一万、二万这几个数字徘徊,犹豫,最后想到自己又得买服务器才行,就定了个一万,服务器十万应该够了吧,给自己定了个目标,最多治疗五个,有个十五万应该够了。
又怕别人不放心,接着写道:第一次是免费的,治疗过后自己去医院检查,如果没有是显示的好转就不再收费,如果效果确实好,那第二次就一次性付给他二万,如果有兴趣就发电子邮件过来,在下面留了自己新申请的邮箱号码,就退出了网络,关机。准备去和同学们吃晚饭。
到了饭店他们正好赶来,这次又把韦礼和胡伟罐得面红耳赤,他们都有点喝高,也没有再继续去玩别的,就回了宿舍,朱司其也回到房内,先进入邮箱看是否有人发信来。一看之下还有人给他发了封信。
发信的这个人叫张雪英,是南方某所大学的在读研究生,想要治的是他的父亲,他父亲因为早年拼搏事业,费心费力,虽然现在事业取得了较大成就但前年在医院检查时却发现得了肝癌,吃了不少药,换了很多医院甚至还出国治疗过,但一直没有太大的起色,这次看到他发的贴子,也只是抱着试试看,想来试一下,反正第一次如果效果不明显也不要收费。
他马上回了封邮件,看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自己只在南昌医治,如果时间确定好了再发信过来。
他刚把信发过去没多久,就收到了回信,对方刚才打电话到了家里,和父亲约好三天后来南昌,问他到时候怎么联系。
三天后正好是星期天,朱司其就和他们约好在南昌北区的一个公园里的一个亭子见面,这个公园他以前早上跑步时去过,人不多,而且安静,离自己学校也不是很远。把见面时间就定在了上面11点,就把邮件发了出去。
这次更快,对方回信没问题。
朱司其这次又得给自己准备道具了,他这次想易成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还特意去买了套唐装,而且在家里也模仿了中年人的动作形态和声音,他现在看的书多了,接触的人也不少,知道一个少年和一个中年人在动作,形态,甚至走路的姿势都有很大的区别,他可不想一见面就给别人的感觉自己是化妆了的,虽然自己的面形别人不可能认出来,但如果别的地方太露馅了也不行。
很快到了星期天,朱司其来到的时候,看到那个亭子里已有了二个人,看情形应该就是张雪英父女俩。他走了过去:
“请问是张雪英吗”
“是的,你是”张雪英很惊讶来人怎么认识自己。
“我是来治病的。”
“哦,原来是你,请问贵性”张雪英这才释然。
“免贵姓吴,口天吴”朱司其心里想其实就是“无”。
“这是我父亲,张震天”张雪英介绍边上的男子。
“你好张先生。”朱司其道
“你好吴先生,请问吴先生在哪里高就”张震天虽然不知道他倒本事如何,想探探底。
“我可以算是个自由职业者吧,我是来治病的,不是来聊天的,张先生请把手伸出来。”朱司其不想在这些无聊的话题上浪费时间,他易容的时间虽然有二三个小时,但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亭子里有个石桌,边上有几个石头当凳子用,朱司其把手搭在张震天的脉搏上,一查看,他的肝虽然也有很多病菌,但和上次的张爱华比就好了很多,心里也更有把握。
“张先生,我现在要对你实行针灸,就在你的肝部那里,请把你的上衣拉起来。”
张震天照做了,朱司其很快就插了几根针在他肝部周围穴位上,但手却没有再握住针尾,他上次经过实验,自己的真气可以通过一些物质传输,而且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用真气治疗的,虽然别人不一定会知道,但防患于末然绝对不会错。
他这次从自己脚底涌泉穴传出一股真气,通过地底再传到张震天所坐的石凳上再输入他的体内,虽然真气在传输过程中有一点损耗,而且控制起来更加吃力,但这样却可以保证自己不暴露身怀真气的事。
真气进入张震天体内后,再分成几十上百股小真气,对他的肝脏上病菌猖獗得最利害的区域进行重点治疗,因为要治疗三次,第一次只要使他明显觉得有效果就行,把癌细胞绞杀掉百分之五十就差不多收手了,时间也过了将近二十分钟,朱司其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