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留在温州工作的虽然不多。也有一些的。”江娜笑吟吟的看了看施毅,说:“加上特意从外地赶回来的同学,还有我几个当初在学校里的舍友死党,今晚的人应该不会少
“呵呵,人多不多倒是无所谓施毅伸手捏了捏江娜的鼻子,然后一边动车子一边说道:“最主要的是能够轻轻松松的,不是吗”
大学同学聚会,除了实质意义上的聚会沟通感情之外,各种攀比也是充斥其间,别说是大学聚会,前世的施毅连初中同学聚会也充满了火药味,搞得他都有些抬不起头,这种紧张兮兮的聚会,施毅还真不怎么感冒。
“应该不会吧江娜迟疑了一下,说:“当初在学校里都是和和气气的啊,总不能短短两年时间就变得那么紧张吧”
“谁知道呢。”施毅轻笑一声,也不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的去和江娜辩解,开动车子朝着江滨路的江滨酒店而击,一路上二人偶尔开开玩笑。闲聊几句,气氛倒显得很惬意自然,施毅这几天的压抑也不知不觉间消散了不少,武修界这三个字这几天可是跟块大石头似地堆在他的胸口让他有种喘不过起来的感觉
真正和武修界对上的话,就意味着施毅已经和全中国的两个。自然势力都走上了对立面,施桑向来都不是自大的人,该忍该收敛的时候,他绝不会因为一时意气而胡乱动手。
前提是,武修界的人没有触及他的底线,一旦触及到底线,施毅可真的是破碗破摔,大不了闹今天翻的覆。然后带着一家人都去茫海隐居起来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鹿死谁手不到最后一刻,又有谁能提前猜
呢
江滨酒店在温州所有的酒店当中并不算太出众,只能算是中层消费的酒店,所以施毅自打重生开始就没来过这家酒店,不过并不代表他对这里不熟悉。
前世的施毅虽然不至于天天下馆子大吃大喝,但也会偶尔去一下酒店吃顿便饭,去的最多的不是别的酒店。正是这家江滨酒店
自从九七年翻修过一次想要拿下政府接待处没能如愿后,江滨酒店的生意也算红火了一阵,但随即就慢慢的萧条了下去,等到施毅偶尔过来吃吃饭的时候。江滨酒店已经彻底的没落,一桌饭菜酒水一般都不会过三百块钱,当然,是普通的那些。
而现在江滨酒店虽然还是中层级别的三星级酒店,但店内的装修却有些陈旧了,当施毅和江娜抬腿迈进酒店的时候。一个看上去跟江娜年纪相若,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头梳的整整齐齐在灯光下还有些闪亮的年轻男子就已经快步迎了上来:“哈哈,娜娜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呵呵,张若松,我们还在学校时候的班长江娜一边笑吟吟的看着这个张若松,一边小声的朝着施毅介绍到。
“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们也快两年没见了吧正好这家酒店里还有休闲室,我们去打几局台球吧”张若松非常自然的抬起手腕拉起衣袖。将自己手腕上闪亮亮的手表展露了出来,然后笑着说道,其实,就在他正对面,墙壁上就挂着一个大大的时钟
“这个江娜犹豫了一下。将目光转向了施毅,带着一丝询问的味道。
“咦而张若松也把注意力落到了从进门前就被下意识忽略掉的施毅身上,轻轻的咦了一声后才说道:“这位同学面生啊”
“呵呵,他是我的,我的男朋友。”对着自己的老同学介绍施毅,饶是已经见惯了大场面,江娜的脸还是有些红。
“男朋张若松顿时神煮紧,但没有一秒钟就松了下来,故忤曰照的伸手拍了拍施毅的肩膀,道:“娜娜可是我们当初系上的系花,想不到被你给摘去了,兄弟可真是命好啊”
张若松拍的有些重,似乎是玄意为之,而看到他脸上那有些不自然的表情,施毅的心里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来之前就已经做过准备。却没想到这种狗血的事情还是难以避免的生了
虽然对于这个张若松第品印象已经差了不少,但比较起那些做事不经大脑的人而言,张若松也算是理智了。施毅也不能把他就这么晾在一边。索性笑了笑说道:“缘分是天定的,能跟娜娜走在一起,也算是我们两个人有缘又分了。”
呵呵。”张若松干干的笑了一声,施毅这话虽然听起来很平常,但是在心理作用下,张若松却感觉施毅是在讥笑自己和江娜有缘无分似地,心里顿时就像是吃了一只西班牙苍蝇一般难受。
“娜娜”也就在这时候。酒店门外又手挽手的进来三个女生,一看到站在施毅身旁的江娜就忍不住出了惊喜的声音,江娜也随即回过头去,笑容逐渐的在她的脸上绽开了一朵花:“晴晴小媚、丹萍,好久不见啊”
“你这个死人,留校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是啊是啊,而且平时连电话都不打一个,现在过得怎么样”
“娜娜,走,我们先进去玩台球吧”。四个女生一见面,顿时就叽叽喳喳的闹开了,两年未见的死党舍友重新见面,江娜虽然心中激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施毅在场的缘故。却也表现的很矜持:“好啊,我也好些年没玩台球了,看看你们三个技术是不是还跟当初一样那么烂”
“两年没见,娜娜的自信脾毛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娜娜,你不知道吧,为了有一天能在台球桌上打败你,我可是冬天三九夏练三伏呢”
“走啦走啦”四个女生就这么叽叽喳喳的闹着,朝着江滨酒店的休闲室走去,而施毅则朝着张若松微微一笑,错身绕开了他,也吵着休闲闲庭漫步似地的走了过去。
望着施毅的背影,张若松脸上原本就僵硬的笑越的别扭了起来,要知道,他这次组织同学会,有一半以上的目的就是为了江娜。
而张若松和江娜的自信不同。他的性子相当的自恋,乃至于到了自傲自狂的地步,脸色连连数变之后,才逐渐的稳定了下来,朝着施毅消失的方向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