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六合八荒唯我独尊功大有长进的一天。”

莫空尽心中苦闷无法言说，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有人在殿外高声叫：“掌教不好了，掌教不好了！”

莫空尽听着心烦，身子一晃就出现在那人面前，劈头盖脸两个耳刮子，“你他妈才不好了，你全家都不好了！本掌教好着呢，吃嘛嘛香，一口气上五楼，窝窝头，一块钱四个，嘿嘿！”

白宝山捂着腮帮子，委屈但不敢说，等莫空尽出完了气，他才小声说：“掌教，出事了。”

白宝山是灵蛇宫的二把手，灵蛇宫是正一道宗的眼睛和耳朵，麾下探子成群结队，专司为正一道宗打探消息，刺探情报，整个江南道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

“如今正一道宗跟五行门成了一家人，江南淮南早晚合并，没有五行门搞事，能出什么大事？”莫空尽不以为然地说，“难道陇右川防线被突破了？”

“那倒没有，”白宝山说，“就是

“切，这等小事也来扰我？老白啊，你这俩嘴巴子挨得真不亏。什么狗屁杀人狂魔，他能杀几个？派些弟子去擒捉了就是。”

“他已经杀了十七万余人，有两座县城被他屠戮一空，我们派去的人也被他杀光了。”

“什么！”莫空尽瞪大了眼睛，“老白你不要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难怪莫空尽不相信，两座县城，十余万人，那是十余万‘人’！不是十余万头猪，即便是十余万头猪，杀起来也要耗时良久，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白宝山看着莫空尽，他的眼神告诉莫空尽，这并不是玩笑。

莫空尽一握拳，周遭有气爆之声响起，“大胆！这样大肆屠戮我江南道百姓，岂不是坏我正一道宗根基？究竟是怎么回事？敌人是谁？”

“是一个诡异的少年，他最初在兴业县出现，出现的莫名其妙，穿着打扮言行举止皆异于常人。据兴业县唯一的幸存者说，那少年忽然就大开杀戒，他兴奋莫名，喊着什么经验、装备、无双、割草之类让人听不懂的话。”

“老白你相信吗？区区一个少年，能有多少战力？他能这样杀人？这肯定是敌人放出的烟雾弹。呵呵，想是我正一道宗和五行门大战的消息终究没能瞒住有心人，他们这是存心试探，想拿我正一道宗开刀。”

“掌教，你是说？”

“白河一场大战，正一道宗和五行门除了核心人员，外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倘若时候看过战场，猜测我们两败俱伤也是正理，不过他们隐忍这么久才发作倒是让我没想到。老白，你说兴业县有唯一一个幸存者？”

“准确地来说，兴业县有两个幸存者，其他人全被屠戮殆尽。那两个幸存者一是魏淑芬，被称作油条西施，事发时那杀人恶魔正在她的店里吃早饭，另外一个则是魏淑芬的丈夫，多年来瘫痪在床的牛何思。”

“哦？展开说说。”

“好的，明天就展开。”